就很贵的葡萄酒。

“你家不是有酒么？”白煜清随口一问。

董方生回：“嗯，家里现成的酒度数都太低，想买个度数高点的，配牛排。”

“哦，”白煜清尴尬地说，“其实我不太能喝酒。”

“没事，葡萄酒度数又不高。再高也高不到哪去。”

董方生这么说着，白煜清想着待会儿吃饭他别喝酒就行了，虽然他自己不喝酒，但不能拦着别人喝是不？红酒配牛排呀，人家就喜欢这么吃嘛。到时候自己倒杯果汁什么的喝就行。

然而，白煜清失算了。

董方生把煎好的牛排端上桌。不得不说，煎得真好，非常有水平。不但牛排本身煎得恰到好处，酱汁也调得好，摆盘也漂亮。董方生还很贴心地拌了一盘蔬菜水果沙拉，荤素搭配，很健康。

再点上烘托气氛的蜡烛，比起去餐厅吃什么的有情调多了。

白煜清搓着手等着享受爱心满满的烛光晚餐，就见董方生很自然地拿了两个高脚杯，倒上了刚买的红酒，一人一杯。

“能换果汁么？”白煜清试着问了问。

董方生坚持：“你是未成年人么？还喝果汁？成年人，就要喝酒。”

好吧。成年人。

气氛摆在这里，白煜清被气氛推着接受了，喝吧。

董方生手艺很好，品味也很好，肉、菜、酒、烹调、餐桌布置全都完美。白煜清很享受。就是，要是董方生不一直给他灌酒他就更开心了。

一顿饭吃完，白煜清被气氛和酒精醉得晕乎乎的。白煜清觉得自己已经醉了。冲了个澡后好不容易清醒点了，出来董方生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白煜清忍不住有些抱怨了：“我真的不怎么喝酒。我今天喝的酒都比我平时一年喝的还多了。”

董方生挑着嘴角：“适当喝点葡萄酒对心脏有好处的。”

“我觉得你好像在故意灌我。”

“你发现了啊。”出乎白煜清预料，董方生居然没有反驳，“我就是在灌你呀。”

“你……”

“来，干了？”

“……”于是鬼使神差地，白煜清就又喝下了董方生灌给他的睡前酒，刚刚酒醒了点，这会儿又晕回去了。

晕乎乎中，白煜清就觉得自己已经被董方生给摁在床上压在身体下面了。

白煜清晕乎乎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晕头转向中被吻到快窒息，下一个瞬间就发现自己衣服被脱到只剩下短裤了。

晕头转向中，白煜清问董方生：“你这是玩醉酒play嘛？”

“醉酒play？差不多，你想这么形容也行。”董方生大大咧咧也不回避。

“你，你，有必要把我灌这么醉么？”

“还挺有必要的。”董方生说话语气像个干坏事得逞的坏人，“至少我现在摆弄你很爽。”

白煜清伸手想推开董方生，然而醉后他浑身软绵绵的就是使不上劲儿，好的，白煜清也开始明白董方生灌醉自己的意义了。

白煜清挣扎不动了，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恍恍惚惚间，白煜清好像听见董方生在说话。

“老白，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给我机会，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你了。”

“我觉得自己快疯了，我在嫉妒你身边所有人，你说其他人的名字我都觉得难以忍受。”

“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喜欢你。”

白煜清迷迷糊糊地回：“我也喜欢你呀。”

但是白煜清也不知道他回成功没有。

之后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头有点隐隐地疼，终于恢复神智了，就对上了董方生的一双大眼睛。

白煜清被惊到一抖。

董方生笑着揉着他的脸温柔地说：“醒啦。”

“嗯，醒了，还有点晕。”白煜清眨巴了眨巴了眼睛，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身上凉飕飕的。白煜清心里说着“不妙”，确认了一下，嗯，自己身上好像没有一件衣服。

“你也太不能喝了，才几口啊就醉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