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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接到我毽子的人是你啊。后来我们就喜结连理了?”
李昑点头。李映之眼里闪光。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感叹道:“那真好啊。”
她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这丈夫是真养眼, 又是个有权势的。
她哪里来的好运气有这样的丈夫?
李昑宣医官进来,又仔细查看了李映之的伤势。
医官压低声音,有些惶恐:“殿下,不用再给淑仪娘娘检查么?据微臣的行医经验,娘娘大脑中可能有血块,长久不治,记忆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恢复了,甚至可能影响正常活动。”
李昑皱眉:“映之不是好着的么?再随意瞎说,我就把你下狱了,你去狱里说。”
上殿虽然脸色严肃,但话语里却隐隐透露出一种喜悦的感觉。
国王心思讳莫如深。他不敢再说,连连道:“不敢”。
李昑这才恢复了温和的笑意,
说:“多谢医官,你退下吧。”
李映之见李昑待下宽仁有礼,躺在他宽大的衣袖上,嗫嚅道:“我会努力记得以前的事的。你不用担心。”
李昑俊逸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只是一瞬,便很快消失了。他轻抚李映之的脸,道:“不着急,我们日子还长着呢。你的身体最重要了。”
李昑指尖温柔的触感让她有些迷乱。她在其中逐渐沉沦。
李映之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颤。
她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小女儿娇羞神色,卷着李昑的袖角:“以前,我们是怎么相处的呢?”
李昑知道她还在试探他。
他扶额,沉思片刻说:“太多太多了。我还记得我还为延礽君的时候,我们想私奔······”
李映之来了兴趣:“真的假的?为什么没跑成?”
李昑回:“因为被父王发现了。我还受到了处罚。”
以后他就是李昍,李昍就是他了。他有些心虚,但不形于色。
他知道在这条路上回不去头了。干脆一走到底。
他俯身亲吻着李映之:“你以前总是很粘我。我去别人那里,你总是想办法勾我回来。”
李映之只好尬笑:“那我太不成熟了。我怎会这样。”
在宫廷里这么作妖,她都没被冠上妖妃的名号,大概是因为李昑权势滔天,把这些异声压下去了吧。
李昑宠溺地笑:“哪里。我很喜欢这样。不如就像当初一样相处吧?”
李映之乖巧地点点头。好奇宝宝一样,又问出问题:“那我为什么会去跳城墙啊?”
李昑很快接上了:“你受委屈了。尚宫们给你脸色看,我当时又不在王京,无人给你主张,你一气之下就跳了城墙。还好我及时赶了回来,用东西接住了你。”
李映之有些无语。她以前这么娇气的么?
她又问:“我身分很低吗?尚宫都看不起我?”
李昑说:“在我还未登基时,你弟弟因犯了杀人罪被没入贱籍,全家遭受到连累,现已······”
李昑愣了片刻。
李昑的每一句话都让李映之心惊肉跳的。她自觉善良,弟弟又怎么会杀人呢。
她忙追问:“他们现已如何?”
李昑的话语里好似有哽咽之意:“捐馆清州城了。清州才发生过暴乱,你父母戍边途中经过那里,便死在了暴乱之中。”
李映之跌足,眼光一红,又像要落泪了。李昑取下手绢,给李映之点拭眼角。
“我没有别的亲人了么?”
李昑兀地想到还被关在大牢里的罗彦星。
李昑自认为比较宽仁,不想处置对他王权没有任何威胁的手下败将。
他只是想让罗彦星看着,看着他是如何把李映之收入囊中的。
让罗彦星下半辈子都在失望、自责、自卑和欲望的泥沼里沉沦。这将是对他这个胜利者最好的奖赏。
他决定不把罗彦星的事情告诉李映之。多说了必然增加自己的烦恼。
李昑坚定地道:“没有。平叛之后你让我去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