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勤務不是讓你做這些事，無論是研究還是製作藥物，都要以新選組的利益為優先，明白了嗎？」

「是，屬下會注意。多謝副長！」如果是工作，那便沒有問題。白石準確地抓住了土方的言外之意，鬆了口氣。即使已經放棄行醫夢想，他也無法置這戰爭造成的大批傷者於不顧，局中法度禁止擅自脫隊，白石本已做好即使一生被追殺也要前往救援難民的打算，如今竟能名正言順地去做，不禁對這個上司感激萬分。

「會津方面自有山南去接觸，屯所裡有些什麼藥也一併帶過去，留下幾日內足夠用的量即可。借調期十日，這段時間局長與我都要前往大坂追擊長州兵，有什麼事稟報山南總長。」土方見他懂了自己的意思，指了指那個方才掉在地上的袋子道：「雖然會津藩自有撥出經費，但我等在洛中也受到居民的不少幫助，那些隊費就讓你多採購些藥物和器材，若有剩餘，可別忘了帶回來。」

土方這麼說完便轉身離開。白石打開小袋，裡頭是十枚的小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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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津搭建的臨時收容所就在四条河原町的真町一帶，這一帶離長州藩邸近，十九日長州藩邸起火後，這裡很快地便燒成了一片焦土。山崎那頭的戰事一結束，會津便讓人在這裡整地，搭建了臨時的篷帳，並徵用了僥倖逃過祝融之禍的少數幾間泥房，做為收容難民及醫療的地方。

「新選組能來幫忙實在是太感謝了。」當山南帶著隊士們踏進收容所，公用方的秋月悌次郎馬上迎了過來。「雖然已經投入不少藩兵來賑災，但留在洛中的人力吃緊，災民又多，你們願意撥人手出來實在是幫了大忙。」

「秋月大人客氣了，這是我等應為之事。」山南行了個禮，客氣地回道。當他聽到土方提出讓他來與會津接洽援助災民之事時，沒有猶豫地便一口答應了。留守屯所的這二十幾日對他而言太過漫長，開戰後的大火中，雖然屯所沒有被波及，但災民的慘況令他無法在屯所這麼待著。

收容所的情況比山南想像中還要糟很多。在這臨時的帳蓬中，災民們只能擠在簡陋的草蓆上頭，捧著米粥食用，便溺的地方也離得不遠，環境髒亂不堪，味道甚是難聞。其間還有鼠輩蚊蚋出沒，讓人見了便要作噁。

而後頭的泥房本是做為醫療傷者的地方，然而這三日下來，燒燙傷的、戰爭中受傷的還有受不住惡劣環境病倒的早就遠超過這小小泥房的容納量，即使是後來緊急加設的幾個大帳也不甚足夠。會津的那名藩醫在患者之中穿梭，已經忙到焦頭爛額，又怎能應付得了這麼多的傷患？

災民的啜泣聲、嘆息聲、傷病的哀號聲，收容所裡沒有一絲劫後餘生的喜悅，更多的反而是失去一切的絕望。

「如今的只能暫時做到這樣，說來慚愧，會津國內的情勢也不充裕，若不是薩摩的小松大人和西鄉大人從錦小路薩摩藩邸調出軍糧，還有先前收繳的長州軍糧共五百俵的大米，只怕連這樣最低限度的供食也沒辦法做到。」秋月本來皺著眉頭，隨即又展顏道：「本來人力也稍嫌不足，現在有諸位的幫忙，總算可以好好改善一下環境。」

「山南先生，我想……」白石跟在山南後頭來到收容所之後，便一直站在傷患的旁邊，沒有得到許可不敢任意動作，聽上司與公用方談話告一個段落，這才打岔。

「對了，白石君也是醫生，這裡正缺著，別那麼多廢話，既然來了就快些動手吧！」那藩醫姓馬島，本來要抱怨新選組眾人擋路礙事，抬起頭來見到白石就在一旁，高興地將他拉了過去。池田屋事件之後，馬島曾被指派到新選組屯所協助治療傷員，白石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

「白石君，你便去吧，不必向我請示。」山南朝白石點了點頭，然後向秋月悌次郎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盡管吩咐，在下雖然一手不便，但清點物資等文書雜事還是應付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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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增加了一名醫生，可觀的傷患數量也令他們兩人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