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自然是第一位的因素。这种凑热闹来的，降价以求倒也没有太大必要。”

王老板自然知道子慕家世代卖香的传闻，今日又确然见到她家地殷实，自知即使合作不成也不能把人得罪了。但是她来的本意原是无可指摘，且又被年龄小的人教训，自己又实在内心怄气。便阴阳怪气道：“慕姑娘年纪轻轻，心性倒是上乘。”

子慕心中翻了个白眼，怎么这年头的人都这么喜欢膈应神吗？有话好说呗。虽然作为神她现在并不能够提供什么庇佑，但是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发起火来也挺吓人。

子慕冷了脸色，“王老板还有事吗？”

王老板道：“这条街上的所有店家都答应了，你这儿是最后一家。你为什么非要和大家不一样呢？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子慕刚想开口反驳，在一边全程听着的灵昭说话了。她本就是个野神，比不得真神有种种束缚在身，加上灵明也一直惯着。所以对着不喜欢的神，说话做事都相当直接，半点面子都不会给。更别说人了。

人有时候，真的就是把自己看太高。

“大家都是这样做的？”灵昭慢悠悠地道，“你对大家的定义是什么？大多数人？”

王老板本来是个笑面人，今天心情很不好，刚刚被激了一下，语气差劲道：“你又是谁？这是我们香行之间的事情。”

灵昭道：“香行之间，公平竞争呗。虽然有时候商业上面用点手段也正常，但是你逼着慕姑娘趟浑水干什么？”

王老板如实道：“大家都这样，她总是这样特立独行，搞得我们很不方便。”

灵昭“呵”了一声，“大家都要死的，怎么，今天就要去火葬场排队吗？”

子慕刚想提醒她注意一些说话的方式，莫须山脚，香行之间，本是应当尽量避免谈所谓死生的。

灵昭看穿了她的心思，用眼神谢绝了她的好意后，起身道：“我从不怕犯忌讳。只是有人总是喜欢犯我的忌讳，不知她怕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