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当天。

距离婚期，还有一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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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的这一年半，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灵昭问道。

子慕道：“看来你是越来越适应了，之前两次都要恢复一阵，这一次倒是精神。”

灵昭道：“可能是这一次看见了心上人。虽然蒙着面，叫我看得不真切。”

子慕难得认真回应她的这种恭维话，道：“相由心生，那时候的我，傲气得很，没现在的样子好看。”

灵昭道：“隐约记得，曾经闲来无事到处乱翻书的时候见过记载，说你也有个哥哥。是方才记忆中那个年轻国君？”

子慕道：“嗯。”

灵昭颇有些鄙夷地道：“他脑子不怎么好使。”

子慕道：“说来听听？”

灵昭道：“夏恒承能给的，自然是决计认定了不吃亏的。他就是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无论是玉簪，还是土地，都是觉得值得才给。给玉簪是为了得到治病的‘药’，给土地，肯定是为了比‘药’更重要的东西。”

“你不记得我哥姓甚名谁，”子慕长眉上挑，“夏恒承这三个字倒是记得清楚。”

灵昭冷哼一声，“我还记得他之前叫夏允怀，字遐戬呢。”

子慕无奈笑笑，“去冥府抓人算账的话，那还真是大可不必。最后婚礼未成。”

灵昭咬牙切齿道：“他到底动了那个念头不是吗？”

子慕装作没听见这话，接着前文叙道：“对。他敢拿出三十座城池，自然心中打好了算盘。”

灵昭下意识问：“那后来…唔…”

子慕从旁边捞了一块绿豆糕塞进她的嘴里，“先降降火，十日后自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