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有些头疼，从一众公文书卷中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头来。

灵明问道：“定康？”

子慕推了一下那个大箱子。

灵明放下笔，摸了摸这个箱子，问道：“这什么？”

子慕道：“你要是愿意收…”

灵明吓得猛然起身，“什么情况？”

子慕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真是一堆旧帐没和他算，给了点颜色，他还挺灿烂。

“你要是愿意收，我从今日开始，就跟着小昭一同，喊你一声哥。”

灵明其实并没太搞清楚状况，上界的神灵们，大多本着好聚好散的原则处在一起。就连父神和母神，其实也没有举办什么大婚仪式。大概是突然觉得合适，便同室而居。但是他好歹去下界修行过一段时间，对那些礼俗也算略有了解。

他看着那描金漆盒，问道：“如此郑重？”

子慕道：“对她。我无法不郑重。”

灵明道：“神的一生太长，没几个敢轻许永远一心，突兀在青天大地面前起誓。”

“别的神如何做，我管不了。”子慕行了个礼，道：“我说一心非轻许，我在青天大地前起誓也非突兀。”

“在下钟情令妹久矣，帝君若不弃，可能许我今后长久陪伴在她身侧否？”